轿,伤口也未牵扯过。”

厉俞泽听的一愣,从黎清欢这番说辞里听来,怎么好像黎清欢还真的没打算出逃呢?

那为何……当初皇兄反而瞬间认定黎清欢是出逃呢?

厉俞泽不由得疑惑的瞥了一眼一旁的厉行川,后者则是目光复杂的打量着黎清欢,却抿唇一言不发。

他光是看着厉行川的眼神,便能猜的出来几分。

只瞧着那眼神即便不说话也能看得出来,深邃而又苦涩,仿佛一头扎进了苦海里,再也回不了头似的。

不知为何,厉俞泽光是看这么一眼,便下意识的想要叹息一声。

不过他突然意识到这碍事的平南王还在这儿赖着,不免有些不满的蹙起了眉头。

而平南王似乎也因为刚刚被黎清欢直接岔开话题忽视,如今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,语气也不太和善:“放肆!不过一个低贱的罪奴,竟敢无视本王的话?!本王问你,你当听不见吗?!”

“这般不懂规矩的婢子,就该送出去狠狠打几十军棍,好知道什么叫教训!”

黎清欢静默的听着平南王的怒火,反而就像是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般,也不同于平常奴婢那般惊慌,反而淡漠的开了口,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依照圣旨,奴婢归属摄政王府。”

“摄政王府内自有府规,府中人应当谨言慎行,一应不与外臣过多交流,无论平南王对奴婢说什么,奴婢也依旧不会回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