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,莫非尔等就想无视戒律不成?”

释空智这话,似乎没有偏帮任何一方。

但是,释玄鉴听得却是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。

他瞪大铜铃般的双眼,目视释空智。

“辅僧,你什么意思?”

“大僧深陷绣衣卫,莫非你也要学那释圆真秃驴,见死不救?”

释玄鉴这话,多少带着一丝质问的味道。

作为释图吕的铁杆,他当然很不满释空智的态度。

大僧平日里待你们都不薄。

但这会子大僧出事了,你们一个个却都袖手旁观,见死不救。

真特么是一群白眼狼!

“放肆!”

释空智面色一沉,叱喝道。

他大袖一甩,斜视释玄鉴一眼。

“全无上下尊卑,看来……大僧以往真是把你宠坏了!”

“私聚僧兵,对抗内务堂,挑起内部纷争,释玄鉴啊释玄鉴,你瞧瞧你犯了多少戒律?”

“一个营救大僧的借口,就是你

触犯戒律的理由吗?”

“告诉你,缁衣卫是总督大人的缁衣卫,而不是大僧的缁衣卫!”

“别说这会子大僧凶多吉少,就算大僧站在这里,贫僧也还是这句话。”

释空智一通发作,将释玄鉴训斥的狗屎不如。

说罢,他目光环视一圈,落在戒律堂僧侣身上。

“戒律堂何在?”

“此等触犯戒律的浑货,尔等莫当成没看到?”

他这话说的声色俱厉。

显然,这家伙是想拿释玄鉴开刀。

在场的诸多僧侣,无不露出了讶异的神色。

武事堂的僧侣们,更是怒不可竭。

这释空智,虽是辅僧,但平日里因为大僧极喜释玄鉴的缘故,他可没少讨好释玄鉴。

如今,这个唯唯诺诺,言语谄媚的辅僧,竟然翻脸不认人了。

别说是武事堂的僧侣了,就连释玄鉴也完全没想到。

“好好好,一个个都特么是白眼狼!”

“老子不求你们,老子自己带着弟兄们去救大僧!”

“待老子救出大僧,看你们还有何脸面去面对大僧!”

释玄鉴怒极而笑,几乎要气炸了。

他说话间,朝着武事堂的僧侣们使了个眼色,便欲离去。

但,释空智又岂会这么放他离开?

“目无尊卑,无法无天!”

“来人,将此獠拿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