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陈朝也觉得有些吃不消了。

神识这个东西和境界有关,但也没有太大关系。

所以陈朝无法用其他什么法子来减轻那种灼热感,只能硬抗。

这几日,陈朝苦不堪言。

好在过了些日子之后,老人带着切开的千年寒石归来了。

他摊开手掌,一块大小和老人大拇指大小的千年寒石静静躺在他的手掌心。

陈朝苦笑道:“前辈这一次,赚地不少。”

老人冷哼一声,“你以为这是什么勾当?越多越好?到底需要多少,一旦差之毫厘便谬以千里,一旦错了,你这刀也别重铸了。”

说着话,老人便把那块千年寒石都丢入了炉子里,这才问道:“这些日子,怎么样?”

陈朝无奈道:“每每和这断刀心神相连的时候,便觉得十分难受,好似有一团火在灼烧我地脑袋。”

老人挑眉道:“吃苦是应当的,哪能随随便便就成事。”

陈朝叹了口气,没有多说。

老人随即又说道:“你这断刀的刀柄用不得了,把那对鹿角拿出来,老夫给你重新做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