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若是典韦将军在豫州呢?”陈宫顿了顿,又问。

“也许不在六羊,或者同在,欢信公义与公台,也一定看得清

。”叶欢答的极快。

“难怪,得高顺将军如此良将,主公才能着眼与西凉之间。”陈宫笑着点点头:“虽然亦是敌众我寡,可一个长公子,一个马公子,未必没有作为……”

“公台,你别跟他们一样,这个岁数,需要敲打。”

“主公,宫在洛阳言之,长公子断然听不见的。”陈宫一笑,复正色道:“观前番之战,公子已有大将风度,且他在西凉,更能有主公之威,尤其是对八羌……”

“而马少将军,虽说遭敌暗算,但亦有旧部。只要我军能够大胜一场,筹谋妥当,便可大有作为。诚如方才主公之言,若是牛辅领军,定不如华雄樊稠。”

叶欢闻言却是微觉诧异,身躯稍稍靠前轻声道:“公台,你平素一向是劝欢谨慎、谨慎,这么一说,欢怎觉公台的胃口,比我还要大?”

“哎~”陈宫叹了口气:“宫蒙主公与将军信重,这胆子要是再小一点,岂能胜任眼下之职?再言,此刻也只是想想而已,自该往大了想。”

“好好好,公台你慢慢说,欢今日洗耳恭听。”叶欢欣然一笑,说话间顺手为陈宫倒了杯香茶。

后者接过,喝了一口,身躯亦微微前倾:“主公,宫想让儁乂来洛阳一趟。”